在他那里，就是最无用，最可笑的东西。
司暮雪轻轻地摇了摇头，没理厉墨辰，而是微微侧了侧身子，拿起早餐开始往嘴里塞。
不吃白不吃。
况且，她一会儿还要去调查，没体力怎么行？
“呼！”
眼看着司暮雪乖乖开始吃饭，厉墨辰轻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，这下总算放下心来。
接着，车子启动了。
......
中医馆。
管事的住了院，没人打理，就关了门，大门紧锁。
不过，有厉墨辰在，他们很轻而易举地就走了进去。
抬头，不动声色地扫了厉墨辰一眼，司暮雪不由地心中暗自庆幸不已。
幸好厉墨辰跟着来了。
否则，自己想要进来还得多费些功夫呢。
二人走了进去。
听萧子栋说，昨天晚上，管事是从楼梯上摔下来。
所以，司暮雪将主要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楼梯上。
只见最下面，一大滩血。
因为时间久了，鲜血早就已经干了，变成了暗红色的一大坨。
空气中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息。
血污的不远处，散落着一个空了的白酒瓶。
此时瓶子里面已经空了，可地上淌出来的白酒，干了之后留下来的印子却没有消失。
面积很大。
酒气与那淡淡的血腥气息融合在了一起，不分彼此。
厉墨辰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眸子。
怎么残留下那么多酒。
看来，这一瓶白酒根本没喝多少，全都洒在地上了。
司暮雪的注意力并没有在空了的酒瓶上多加停留，她踏上了第一节台阶。
一边仔细打量着，一边顺着楼梯，缓缓往上走。
厉墨辰敛好思绪，跟在司暮雪的身后，他一言不发，深邃的眸子里泛着锐利的光，如鹰隼般微微眯着。
目光如炬，不放过任何一丝的可疑之处。
二人站在楼梯的顶端，往下一瞧。
楼梯是木质的，因为年头长了，管事的摔下去的时候，楼梯的边缘有很多地方都被撞坏了。
最严重的，就是楼梯的最顶端。
顶端在二楼的地面上方，二者平行，但却坏得很严重。
一看，在管事掉下去的撞击中，受到冲击力最大的地方就是这个位置。
厉墨辰眸子微眯，双手负于身后，眼底冷锐的光一闪而过。
下一刻，又恢复如常。
“哎！”司暮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检查过后，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，她情绪低落，忍不住轻声喃喃，“难道，真是意外？”
闻言，厉墨辰转身扫了她一眼，冷哼了一声，毫不客气地从齿缝里挤出了一个字，“蠢！”
“什么？你说什么？”
司暮雪没太听清楚，转头，带着疑惑，不解地扫了厉墨辰一眼。
“我说！”厉墨辰往她跟前走了两步，抬起手，突然狠狠戳了司暮雪脑门两下。
看似霸道欺负的动作里，却暗藏着宠溺的痕迹，“司暮雪，你就是一个蠢蛋。”
“嘶！疼！”司暮雪倒吸了口冷气，赶忙抬起手，捂住了自己的脑门。
往后倒退了一步，司暮雪嗔怪地瞪着厉墨辰，委屈巴巴，“厉墨辰，你干什么啊？”
他就知道欺负她。
咦？
等等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