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珊珊笑容款款看向姜蕴：“天色不早了，外面还在下雨呢，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。”姜蕴不急不缓拒绝，“我有司机。”“啊？”吕珊珊微愣，惊讶说道，“可你之前不是还坐出租车？”楚戚淡定接过话，“我是她的司机，不劳烦吕小姐。”吕珊珊一时噎住了。直播间的弹幕刷刷炸了。“笑死，草神那语气听起来仿佛自己真的有司机，结果竟然是富二代兼职？”“我的司机是出租车司机，草神的司机是矿主？这就是世界的参差？”“比我强点，我只有公交车司机。”“这也要卷？”草粉们都在哈哈大笑。吕珊珊的粉丝急了。他们之前被吕珊珊误导了，还以为矿主对自家主播有想法。“这富二代是个海王吧。哄每个女孩子，都给人当司机吗？”“草莓酱心机婊。故意和喵喵抢男人！”“他见一个爱一个，不是什么好东西！以前也这么对喵喵吧？可怜我喵喵被他骗了。”姜蕴扫了一眼弹幕，眉头皱了皱。骂她家小跟班？不过没等她说话，对面的男人，嗤笑了一声。“我只给一个人当过司机。没哄过别人。”吕珊珊有点心虚。什么情况？他怎么知道弹幕在说什么。楚戚以前没看过直播。他刚刚不太熟练地下载了云朵直播软件，进入了喵喵的直播间。因为吕珊珊摆在桌上的手机装备，挡住了他的视角。他坐在对面……连他家大小姐的眼睛都看不到。没办法。他就上直播间看看了……他刚才一直都在用手机看姜蕴。所以，也看到了弹幕。“妈耶，只给一个人当司机。隐隐约约嗑到了！好甜呐！”“本老粉坚定只嗑草神和榜一大佬，家属梗超甜！”“我嗑我自己！做梦粉绝不认输！”草粉们嘻嘻哈哈打趣。吕珊珊粉丝则气炸了。“草莓酱果然被富二代包养了。刚才还洗地呢，这不就暴露了？”“对啊，两人有不正当关系。你们不会以为这种富二代，会和一个主播认真谈恋爱吧？”草粉们：突然笑不出来。“女鹅啊！你可千万别被臭男人骗了啊！”“我家草神肯定不会被包养，但不会被骗感情吧？这种富二代看起来就很花心，我也好担心啊。”楚戚望向对面的少女，澄清道：“草莓酱是汀兰的大功臣。我家大小姐，把她的司机，借给她用用。我和草莓酱，不熟。”那可不。他今天才认识草莓酱。确实不熟。“吓死我了，原来如此。不好意思，嗑错了！”“我家大小姐？矿主好宠呀。”“草神有人照顾我就放心啦。”直播终于关了。姜蕴扫了一眼吕珊珊，又看了一眼楚戚，若有所思。这是小跟班的桃花？“草莓酱，你去门口等我，我去取车。”楚戚对着姜蕴轻声说道。姜蕴点点头，率先往外走。雅座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。吕珊珊本来很想和楚戚独处，但此时却觉得他的眼神凶戾，让她害怕。“楚先生，那我先回去，不打扰——”话还没说完，对方冷笑一声，“别耍手段。否则——”他随手拿起桌上一盘坚果里的核桃，捏紧。核桃连壳带仁碎成碎片，簌簌而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