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如果,把你关起来,那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。”
“哥哥,真想把你锁在房间里,仅供我欣赏。”
毕竟...美丽的东西是要独自欣赏的。
耳边时不时传来男人的低语,沉潇折只感觉喷洒在脖颈上的气息愈发放肆了。
肆意的游走。
他早就醒了,只不过不想打草惊蛇。
只是鹤尔愈发的过分,他有些难受。
沉潇折眼睫微颤,闭眼隐忍着:“鹤尔!
你别太过分。”
男人听罢动作顿了下,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过分了。
他修长的手指拂过沉潇折的肌肤,如挠痒般,却勾人。
沉潇折猝不及防睁开了眼,瞳孔一缩,身子微颤,无措的拍着鹤尔的手臂:“你...!
松开!”
男人歪了歪头,听话的如同宠物不动了。
但还是不满地撇了撇嘴:“你好无情。”
以前都不会这么说的。
沉潇折无语。
他被锁链束缚着,看不清又下不了沙发,就很无奈。
“怎么知道回来了?
而且还狼狈的从拍卖场出现,还看不见我。”
鹤尔坐到一旁的沙发上,无聊把玩着手上的戒指。
沉潇折一愣,略带无奈的敷衍:“想你了就来看看你。
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拍卖场上嘛,我也不大清楚。
就是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晕了。”
失明怎么解释?
这玩意解释不了。
总不能说我穿到这具身体里了吧。
鹤尔垂眸,极轻地叹了口气:“你还真是……”记性差。
沉潇折猛然想起晕前发生的事情,对这句话没有在意:“对了,你打晕我的?”
鹤尔心虚的转过头,故作不知情:“不是啊,你那是被打晕了?”
沉潇折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