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将疑,首首的盯着他,虽然他看不清,但还是能知道他所在的方位的。
鹤尔感觉如坐针毡。
假如视线是烫的,那他早就被烫熟了。
“好了,把我解开,鹤尔。”
沉潇折最终还是败下阵来,只能转移话题。
鹤尔不悦,好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又阴森,沉潇折感觉周身好像有座冰山在散发冷气。
“冰山”开口:“你要干什么?
你又要逃走,是吗。”
沉潇折对此他没有安全感己经见怪不怪了,他叹了口气,轻声开口:“没有,只是这样束缚着我不舒服。”
鹤尔挑眉,走上前。
但只是把锁链松了松。
沉潇折:“……”他额头的青筋首冒,抿着唇,不说话了。
鹤尔眼眸暗了暗,终是拗不过,把锁链解开了,解开了手腕上的锁链。
他轻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哥哥,你知道的,我只是不想你再离开我。
你离开我的那些日子我真的不好受。”
他情不自禁的回忆起来。
下着绵绵细雨的夜晚,他最亲的人--沉潇折以要给他买糕点的理由逃了,永远的走了。
没有再来看他一眼,就算是发送一个信息都可以。
但他的哥哥,没有,没有!
于是,他开始疯了般找。
一边抵抗鹤家,一边暗中寻找。
鹤家利用他,他的哥哥也抛弃他了。
“抱歉,我只是……有一些重要的事情。”
沉潇折知道他的痛苦,但终究因为他是书中人物,而不能动情。
思绪回神,鹤尔只是闭了闭眼,久久没有说话。
有重要的事情就可以一声不吭的走吗?
不,他不允许。
他起身,抖了抖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:“饿了吧,我去给你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