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级定制的黑色西装裤上踢了踢，动作轻浮又大胆，“不试试怎么知道喜欢的是男是女呢？”
柯泊桓脸上的肌肉陡然僵硬，他啪地一声合起合同，像是警告，“沈先生，请严肃些，我是代表俞氏跟您谈判。”
“好啊。”
沈辞站首，莞尔一笑，“二百万可以，不过我还有个小要求，我要这笔钱打到我私人的银行卡里。”
柯泊桓蹙眉，“想让我帮你瞒着你家里人？”
沈辞嗯哼一声，“既然你们老板这么神通广大，能找你这位业界大名鼎鼎的律师联系到我这个小透明的家人，随便撒个谎说他没看上我之类的，也不算太不过分吧？”
“毕竟……现在看来，是你们更需要我啊。”
柯泊桓看着少年慵懒闲散、嘴角势在必得的笑意，眼眸微动。
他的确很敏锐，沈辞是那人盯上的猎物，不达目的不会罢休。
“知道了，我会在三天内处理好。”
柯泊桓将沈辞面前的合同收回到公文包中，颔首起身朝门口走去。
手掌触碰到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时，鬼使神差的，他回头看向坐在原位，双手捧着咖啡，浅眸闪闪望着他的少年，立刻收回视线。
即便出身低微，他和这种人也不是同类。
他不会因为钱出卖自己。
沈辞看着窗外的黑色轿车驶离视线，手中的咖啡也见了底。
他背起一旁的书包，走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闲逛。
深秋的北城刚下过雨，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清新味，道路上铺上了一层被风吹散的落叶，被雨水浸染，走起来咯吱咯吱的。
北城大学是国内知名的高等学府，出了很多知名校友，比如刚刚那位顶级律师排行榜上第一梯队的柯泊桓，就是法律系毕业。
到现在的专业课上，沈辞还能听到老师时不时念叨他的名字。
学校无论是食堂、宿舍还是图书馆，环境都是一等一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