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吱。”
寂静的咖啡店传来后槽牙磨动的声音。
沈辞坦然自若地拿起手边的卡布奇诺，手心传来温热的触感，“如果没事的话，我还有作业没写，您自便。”
柯泊桓凝视着少年的侧脸，神色复杂。
沈辞的背景他不是没调查过，穷的掀不开锅。
那种家庭，这辈子恐怕连十万块的现金都没见过。
这样的人，会对一百万无动于衷吗？
“两百万。”
此话一出，沈辞的动作顿了顿，他转过身似笑非笑，“柯先生，您还没问过老板就帮他加码？”
“无妨。”
柯泊桓抬起眼皮，露出毫无波澜的眼，“一百万的差价，还不需要耽误老板的时间。”
沈辞差点笑出声。
他的确是劣质仿冒品，可惜那人出不起正版的价格，而他是仿的最像的一个。
价格的标签，由他来定。
沈辞走到柯泊桓面前，在平淡如水的目光中，他抬手捏住柯泊桓的下颌，逼着他不得不跟自己对视。
柯泊桓显然一愣。
沈辞俯身，两人之间的距离倏地缩短，柯泊桓下意识朝后一躲，就见沈辞嗤嗤的笑出了声。
“柯律师，到底是你们老板要包养我，还是你啊？”
“两百万，倒像是柯律师出得起的价格。
说吧，什么时候看上我，又怎么鼓起勇气找上门来的？”
柯泊桓眼神一动，正准备反抗，沈辞就立刻缩回了手，挑眉看着他，就像在看一场有趣的杂耍。
“沈先生，”柯泊桓回定，脸侧的咬肌明显动了动，“我是首男。”
沈辞眯了眯眼。
在这种狗血耽美小说里，一个有名字的男性npc会是首男？
听他放屁。
沈辞弯唇，嘴角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浅笑，仿佛看穿一切。
他抬脚在柯泊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