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来的不晚,你何时来,何时便是吉时。”
崔时愿鼻尖一酸,眼眶泛红道。
“别哭,新娘子大婚日落了珍珠,便不漂亮了。”
崔砚拿过一旁的喜帕,含笑为崔时愿盖上,遮去她落下的那滴泪。
视线被满目的红色覆盖,只剩下喜帕中小小的一片,崔时愿看不清面前的路,少见的露出些茫然。
“清河崔氏长房嫡长子崔砚,亲自送世子妃出嫁。”
崔砚朗声说完,转身弯腰,示意二人扶崔时愿。
绘书和奉画对视一眼,同样红着眼眶,扶着崔时愿上了崔砚的背上,但神情中己然多出许多的自信。
崔时愿趴在看似清瘦,却挺拔宽阔的背,双手攀着崔砚的脖颈,是从未有过的安心。
国公府二公子裴淮的迎亲队伍早己热热闹闹的远去,因着国公府与侯府缔结良缘,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的红绸带,人群看完热闹都散去,此刻红火的大街竟然显得有些冷清。
此刻,原本安静下来的侯府门外再次传来声响。
穿红着绿,心满意足的临安侯宋仲和姨娘王悦馨转身回府的脚步一顿,好奇的循声望去,却看到令人吃惊的一幕。
道路两旁快速出现无数的官兵,仿佛要出来维持秩序一样,看完热闹的百姓们不禁再次好奇快速的出来张望,又因为官兵们而忌惮着只敢远远地好奇张望。
“那是靖国公世子?
不是说他不愿意成婚吗?
怎的现在又喜气洋洋的来了?
难道又愿意娶那个临安侯庶女了!”
百姓甲惊奇道。
“哪能啊吗,这是指腹为婚的婚事在方才就换回来了,现在世子爷娶的,可是唯一名正言顺的临安侯嫡女!”
这人傲然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……怪不得阵仗这么大啊,指腹为婚,那不就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嘛,怪不得世子爷这么高兴!”
周围的